深秋十月,天气微寒。
有关齐王的传言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,百姓心里都猜测着陛下会如何处置齐王。
这一个月以来,大理寺的地牢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,齐王头顶的刀迟迟不落下,各方心里都不停猜测、惶恐。
这日一大早,草木上的白霜都还未曾消散,太子府就来了一位神秘访客。
正值休沐,谢珩在府上,正好起身,听着底下人来通禀,说了句:“让他在厅里等着。”
姜清穿好衣裳,洗漱过后,才绕过屏风到外间来。
天气微凉,他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夏袍,谢珩不由蹙眉:“方才不是拿了新做的衣裳放在床边么?”
姜清说:“我不冷,穿多了热,自从师父帮我修正了功法之后,我内力越来越充盈,哪怕是雪天,我不穿也不会冷。”
谢珩一挑眉:“那看来以后不必怜惜清儿了……”
“哎,方才是谁来了?”姜清立刻打断他的话。
谢珩挥挥手,让外头候着的婢女送了早膳来。
“一个你昨日还在担忧的人。”
姜清顿了下:“谢睿啊?”
谢珩嗯了声,姜清说:“莫不是虎符的事,殿下怎么还坐得住,去看看呐。”
谢珩拉着她在桌边坐下:“先陪你用过早膳。”
“现在他处于被动的一方,我要是太着急,岂不是正合他意?”
姜清一想,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,便不再多问了。
谢睿在前厅坐立不安地等了许久,他特意选了休沐的日子来,太子为何迟迟不来,莫非……
正胡思乱想间,终于看见谢珩带着两个随从穿过拱门,朝着前厅而来。
谢睿连忙起身:“谢睿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谢珩说:“世子不必多礼。”
谢睿听着这个称呼,只觉得抬不起头来,羞愧万分。
他很快就不是世子了,而是齐王余孽。
“臣已经考虑清楚,愿意协助殿下。”
谢珩气定神闲地喝一口茶:“明智之举。”
谢睿稍稍低头:“只是……关于虎符,臣确实不知在何处。”
谢珩道:“无妨,陪孤做一场戏即可。”
“但凭殿下吩咐。”
谢珩嗯了声,又看他一眼:“齐王所犯罪行,皆有实证,你心中可有怨言?”
谢睿连忙一拜:“先尽忠,孝次之,家父有罪,臣亦羞愧难当,,奸佞之臣,人人得而诛之,不敢有怨言。”
谢珩道:“父皇仁慈,只杀该杀之人。”
谢睿立刻明白过来,随即跪地一拜:“臣为殿下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,只求殿下许诺小妹安稳无虞。”
谢珩放下茶杯,轻轻看他一眼:“你倒是个好兄长。”
谢睿垂着头没有说话,谢珩道:“起来吧,不会有人为难她的。”
当天夜里,谢睿被五花大绑,关入了大理寺,被铁链吊在谢晖面前,看起来已是奄奄一息。
谢珩抱着手立在一旁:“父皇本不欲迁怒世子,可惜他不知轻重,非要去给皇叔求情,不惜触怒君王,眼下性命堪忧啊。”
谢晖无力地抬头,看了谢睿一眼,眼神带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,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谢珩也不欲多留,话音刚落下,转身便走了。
地牢里只留下父子俩面面相觑,还有一盏油灯燃着。
过了许久,谢晖才冷声说:“多此一举。”
“孩儿只是,心存侥幸。”谢睿垂着眼,眼睑无法控制地颤动了几下。
谢晖说:“你……莫不是想背叛为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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