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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凌霜踩着步子往上走，心里把他骂过几百遍。

&esp;&esp;过了一会儿，徐司前忽然在口袋里装模做样一摸，说：“找到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找到就走吧。”凌霜打着哈欠问。

&esp;&esp;“不请我去你家喝茶？”徐司前用下颌点了点大门。

&esp;&esp;凌霜懒得理他，“叮里咣当”地扯出钥匙开门。

&esp;&esp;楼道里灯很亮，徐司前瞥见她家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，略放下心说：“我走了，明早再见。”

&esp;&esp;“嗯。”凌霜冷淡应声后，呼出一口气，“砰”地一声把门合上。

&esp;&esp;楼下车子开走，凌霜端着杯子刷牙，意外在镜中看到舌苔上的蓝色痕迹。

&esp;&esp;那是苦艾酒里的色素。

&esp;&esp;“什么嘛……根本不像。”周浔安才不喝酒呢。

&esp;&esp;她熄灯睡觉，仰头躺在床上，对着虚空说：“周浔安，虽然我不想承认，但我知道你的的确确死了。”

&esp;&esp;人死不能复生，他也没有替代品。

&esp;&esp;她只是太想念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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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凌霜不敢耽误，立刻叫上赵小光火速赶往现场。路上，顺便打电话通知徐司前。

&esp;&esp;说好要比赛，她不能占这种信息差的便宜。

&esp;&esp;案发地在南城东郊的一处鱼塘，凌霜边走边观察周围环境——

&esp;&esp;一米来宽的水泥路，隔开两个大鱼塘，小路由个人修建，只够那种电动三轮通过，汽车不容易开进来。

&esp;&esp;报案的是鱼塘承包人倪顺，凌霜来之前，他已经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详细和片警说过。

&esp;&esp;倪顺下午来喂鱼，发现左侧池塘里飘着一个人，随即打电话报警。

&esp;&esp;秦萧已经完成了基本检验工作，尸体在水里浸泡多日，呈巨人观，即便是露天，隔着老远依旧能闻到恶臭，绿头苍蝇绕在那里直打转。

&esp;&esp;赵小光眉头紧锁，道：“我靠，我还以为上次已经够恐怖了，没想到这次更……”

&esp;&esp;凌霜没说话，径直走过来，正要弯腰，被秦萧拦住：“尸体膨胀严重，随时有尸爆风险，站远点，我说给你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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