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诺从包里掏出强光头灯，调到散光模式。刺眼的白光在黑暗中变得格外醒目，顿时惊扰了角落里几只正在觅食的老鼠。 她深吸一口气，开始挨个查看那些熟睡的面孔。 “喂，你干什么？“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被灯光惊醒，猛地坐起身来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警惕。 “抱歉，打扰你休息了，“林子诺后退半步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素描纸，“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？“ 男人眯起眼睛，借着灯光打量纸上用铅笔精细勾勒的面容。他摇摇头，不耐烦地挥挥手：“没见过！别打扰老子睡觉！“ 林子诺抿了抿嘴唇，继续向前走去。 这里弥漫着腐烂食物和排泄物的混合气味，让她胃部一阵抽搐。但她强迫自己继续检查每一个角落。 “神经病啊！大半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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